两年不一样的生日

两年不一样的生日

我能修好复杂的电脑故障,却修不好一段渐渐远去的关系。这是一个关于后知后觉的故事——关于以太网、生日蛋糕、退回的红包,以及一份不知从何开始,已然变淡的友情。

一个二十三年的自救仪式

一个二十三年的自救仪式

我终于亲手改写了故事的起点从童年到少年时代,我的名字是我羞耻感的来源。它成了同学们口中戏谑的外号,成了每次自我介绍时难以启齿的音节。我的校园时光没有肢体暴力,却充斥着让我脸红的哄笑——一种无形却刺人的软暴力,让我逐渐退缩到自己的壳里,害怕新认识的人,恐惧说出自己的名字。成年后,那颗关于“改名”的种子终于发芽。我小心翼翼地向母亲提起,却只得到“很麻烦的”回应。二十二岁那年再次尝试,我说这个名字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母亲依然认为“只是代号而已,何必在意”。那一刻的无力感,几乎让我放弃。但今年,二十三岁的我,决定独自完成这场自我救赎。其实我也怕麻烦。我甚至想过要不要特意去拜妈祖——作为福建人,这种信仰几乎刻在基因里。但跨越半个省的路程让我退缩,最终选择用更理性方式:测算八字。命理师说我五行急需金水,而现在的名字不仅不补金,反而加重了克制。那些专业的命理词汇我听不懂,却意外地给了我最后推动的勇气。我列了一长串备选:书睿、沐涵、潇然、泓锦...每个都反复斟酌。最终定格在“望舒”二字——源自《离骚》“前望舒使先驱兮”。这个名字既补足了五行所需的金水,更蕴含着光明与引领的美好寓意。中午,我平静地告诉母亲:“我要去改名字了。”这次她没有再阻拦。下午,在公安局,整个过程简单得超乎想象。带着户口本身份证和复印件,开具无犯罪证明,填写表格。不到十分钟,我就完成了这场延续十余年的抗争。走出派出所时,阳··· 查看全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