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应该都有梦,有梦就不怕痛。早上八点,对,准时八点,我被爷爷叫醒了。那时我才睡了四个小时左右——没办法,晚上不到四点真的睡不着。迷迷糊糊间,好像听到有人敲门、叫我名字,我在睡梦中挣扎着醒来,可醒来后又没听到动静,只刚好听见客厅门关上的声音。心想,会不会是爷爷找我?家里那时也没别人,母亲上班去了,一大早的,也不可能是陌生人闯进来。所以,只可能是爷爷。(爷爷起床之后就不会锁卷帘门的小门,以前更夸张,一大早就把两间店面的卷帘门全拉开,直到天黑他回来才关。那时我总害怕会有陌生人躲进家里)我本来想继续睡的,可又觉得不对劲——爷爷平时不怎么找我,突然这样,会不会是有什么事?于是我打了个电话过去。他接起来就问我有空吗,让我去田里帮忙搬“柚子”。我还在犹豫,因为实在太困了,“呃——”还没说出口,爷爷就把电话挂了。我躺回去想睡,可转念一想,算了,他难得找我帮忙,说不定是真的需要我。于是,时隔多年,我又一次走上那条曾经迷过路的小道(这个故事在下面)。到了田里,一切顺利,快九点了。结果不是搬柚子,是割小麦。爷爷笑着说:“你听错了吧。”我想,算了,来都来了,想跑也来不及,那就干活吧。天气也很奇怪,像现在打字的时候,外面还透出一点阳光,可早上明明还飘着蒙蒙细雨。我一边干活,脑海里一边响起那句:“淋雨一直走……”是啊,吃不了工作的苦,就吃农活的苦。这么一比,会发现上班真是件幸福的事——至少不会遇到奇奇怪怪的虫··· 查看全文 »
我终于亲手改写了故事的起点从童年到少年时代,我的名字是我羞耻感的来源。它成了同学们口中戏谑的外号,成了每次自我介绍时难以启齿的音节。我的校园时光没有肢体暴力,却充斥着让我脸红的哄笑——一种无形却刺人的软暴力,让我逐渐退缩到自己的壳里,害怕新认识的人,恐惧说出自己的名字。成年后,那颗关于“改名”的种子终于发芽。我小心翼翼地向母亲提起,却只得到“很麻烦的”回应。二十二岁那年再次尝试,我说这个名字给我造成了严重的心理阴影,母亲依然认为“只是代号而已,何必在意”。那一刻的无力感,几乎让我放弃。但今年,二十三岁的我,决定独自完成这场自我救赎。其实我也怕麻烦。我甚至想过要不要特意去拜妈祖——作为福建人,这种信仰几乎刻在基因里。但跨越半个省的路程让我退缩,最终选择用更理性方式:测算八字。命理师说我五行急需金水,而现在的名字不仅不补金,反而加重了克制。那些专业的命理词汇我听不懂,却意外地给了我最后推动的勇气。我列了一长串备选:书睿、沐涵、潇然、泓锦...每个都反复斟酌。最终定格在“望舒”二字——源自《离骚》“前望舒使先驱兮”。这个名字既补足了五行所需的金水,更蕴含着光明与引领的美好寓意。中午,我平静地告诉母亲:“我要去改名字了。”这次她没有再阻拦。下午,在公安局,整个过程简单得超乎想象。带着户口本身份证和复印件,开具无犯罪证明,填写表格。不到十分钟,我就完成了这场延续十余年的抗争。走出派出所时,阳··· 查看全文 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