迷茫的十字路口

迷茫的十字路口

前几天与一位朋友聊天,她的处境令我深思。她从去年四月份到至今都没有工作,目前正在学习钢琴,从去年十月份开始至今已近一年。她相信只有考到十级才有可能找到工作,但她目前仅考取了一级。在培训机构上课,每节课费用250元,一学期学费4500元。若考三级,如果老师不升级,学费不变;若升级,学费可能涨至近万元或更高。至今,她已花费九千元学费,却尚未开始考三级,还卡在二级阶段。考级费用也在递增:一级200元,二级240元,每升一级增加40元,最终十级需要610元,表演级620元。我问她能坚持多久,她回答说不清楚,只知道应该继续学下去。然而,她又坦言,即使学了,未来也不想踏足这个领域。学费由她母亲承担,我问她:你母亲是否催促你上班,她说是的,总在催,但她自己不想上班,又为此感到难受——她想工作,却不喜欢独自一人。我提议带她去厂里工作,她又拒绝了,我也无话可说。六号那天,她突然告诉我感到十分自卑。她说:“我在想,如果我真的去机构,却没有拿得出手的作品怎么办?我刚看了我的老师的介绍,他获得过许多奖项,还被保送到澳门的音乐学院,虽然自愿放弃,但也是本科毕业。而我只有中专学历。”我劝解道,若真的不愿进入这个行业,就当及时止损;若明知坚持不下去,更应当机立断。这些道理何尝不是说给自己听?我自己何尝不也在理想与现实间挣扎。我自己也在好好赚钱和学习之间挣扎,毕竟已经过了学习的黄金阶段。若选择继续深造,用至少需八··· 查看全文 »

一次失败的入团申请

一次失败的入团申请

今天起床洗漱完,我就去了村居委会。说真的,好多年没怎么说家乡话了,连“村居委会”这个词用家乡话怎么讲都不知道。跟着导航走到地方,看见一位老奶奶在门口扫地。我想用家乡话问她,结果一开口就成了“普通话夹生饭”:“我问那个老奶奶说……哈给(那个)村居委会……驾尼德这?(是不在这?)” 我自己说完都忍不住笑了,这半普半土的腔调。老奶奶用普通话回了我一句“不知道”。我:“啊……” 然后就懵懵地走了。接着又找到一个党群服务中心,里面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。但外面却很热闹,很多人在看莆田戏。我想着要不等等吧,但天气实在太热了,就先进去坐着了。过了一会儿,一位老奶奶走进去上了二楼,我有点不知所措,欲言又止,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表达自己的来意。等那位老奶奶再次下来时,手里拿着簸箕和扫把,用家乡话问我:“做什么?你是谁?” 我赶紧说:“锅里脆南(我来找人)。” 老奶奶说:“南德挤老(人在二楼)。”我上去一看,有两个人正在一边喝茶一边聊天,用的也是家乡话。他们看到我,就问我做什么的。我赶紧用普通话说明来意,表达我想入团。其中一个人告诉我:“入团是在学校入的。” 我解释说我已经毕业了。他说那得去找团支书,然后给我描述了一下位置,让我去小学下面一个开家教的房子里找。结果那边家教班太多了,什么韩语培训班、日语培训班……看得眼花缭乱。我只好先回家,问爷爷去哪儿能找到团支书。爷爷直接带我直接就过去了,但人不在。回··· 查看全文 »